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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沃利斯退散后,警卫队雌虫们汲取了队长的失败教训,纷纷和教官的雄主保持距离。

    郁孟若也连忙收敛起来不再搞刚才那种出格的小动作,而是文明礼貌地和沙尔卡互换分食烤串。雄虫觉得自己低调从众,所以在拥挤的街道上,作为被雌虫包围的凹型中点,外围的路人可能根本就看不到他。所以,周围就算会有各种各样的情绪,他也能当做与自己无关尽量忽略,让自己不要特意去感受分辨。

    可惜,当周围大多数路人都抱有“他好可爱”的善意时,黏腻的恶意就像是白纸染上的黑点一样醒目——郁孟若本来开开心心地逛着街,却突然发现路人中有人对他心怀恶意,不由诧异地顺着恶意的来源望了过去,没费什么力便分辨出恶意的来源是街边两个不认识的雌虫。

    雌虫一般长得都还过得去,这两个雌虫却罕见地有点丑,长得凶神恶煞,还比一般的雌虫还要强壮和粗犷。就算发现他的注视,他们也没有像一般雌虫那样出于礼貌或者是习惯性对雄虫的尊重移开视线,或者干脆垂下头。相反,其中一个还挑衅般地对他笑了起来,笑得非常惹人讨厌。

    如果这个雌虫能稍稍好看点,起码长到原身弟弟郁继如那种平均线,郁孟若也不介意回他一个同样挑衅的笑容,但因为对方太丑被辣到了眼睛,所以雄虫连忙收敛笑容,面无表情地移开了视线。

    沙尔卡察觉到郁孟若目光落点的变化,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也看到了那两个雌虫——郁孟若思维偏向大多数普通人类,不会无聊因为一个眼神不对付,就冲上去和陌生虫族进行“你瞅啥瞅你咋地”的经典对话,进而进化成当街斗殴,但沙尔卡是一个标准的雌虫,对他来说,有雌虫当着自己的面这样对待雄主,和直接走到他面前邀请他决斗也差不了多少。

    沙尔卡的眼神冰冷起来,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面对将级雌虫的敌意,两个不友好不礼貌的雌虫没有僵持的意思,立即选择了退却,转头拐进了街角,消失在了沙尔卡的视线当中。

    郁孟若见他们走了,也没在意这个插曲,顶多在心里再次感叹虫族的务实和慕强——就算他是个雄虫,在普通虫族面前的威慑力显然仍然远远比不上沙尔卡啊……也许,应该夸他们一句,还挺有眼光的?

    郁孟若没有计较这些的那个神经,继续按原计划开心地逛完街吃完了东西,便拐进了飞船销售中心,开始完成今天最重要的出行目标——用金主莱特爸爸赞助的资金,选购一艘合适的私家飞船。

    ……

    在他们所不知道的一家脏乱酒吧的角落里,之前那两个雌虫点的酒还没上,就急着讨论起了刚才在街上遇到郁孟若和沙尔卡的经历。

    其中一个说:“沙尔卡的那个雄主可真特么好看啊!面对面看着,好像比镜头里还可爱,比那些经常上电视的雄虫还好看,我们跟上去,找机会把他抢到自己船上玩玩?”

    另外一个喝了口酒,果断拒绝道:“别开玩笑了你这个煞笔,他的雌虫可是随时能从兜里掏出飞鲨来轰你的!你刚才被他盯着,难道没有想尿裤子的感觉?反正我是绝对不会为了一个好看的废物和飞鲨开战的,至于你呢……要是愿意,你就

    自己去。你猜我会干什么?我会去找兄弟们开个赌局,自己坐庄,让他们赌你是被飞鲨轰成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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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还是成功了之后因为引来了安德罗号上的那群牲口被老大直接打死。你觉得怎么样?要不要替自己下一注?”

    就在这时,服务员端来了他们的酒,刚开头说要抢郁孟若的雌虫举起酒瓶灌了一半,才骂骂咧咧地说:“我赌个屁,我不赌,我就随口说说,你看你那怂样,飞鲨怎么了?过去他是飞鲨,现在可能只是牙都掉光了的大鱼,说不准连鱼鳍都没有了只能等死。胆小鬼,我说我是煞笔?我看你是吹牛吹得脑袋缺氧了——那个雄虫要不是个好看的废物,你就敢上去抢他了?送过去给他添一笔战功吗?”

    被嘲讽的队友喝着酒,不甘示弱的反唇相喷,两个雌虫很快对骂起来,等喝到一定程度又在酒吧里大打出手,最终全被占场子的打手爆锤一顿,搜光了身上的财物抵扣被砸坏的桌椅酒水,半死不活地扔进了街边的垃圾堆。

    ……

    郁孟若完全不知道,路过的雌虫所谓的“恶意”,其实是刺激的抢了就跑。买了私人飞船后,沙尔卡开着飞船直接去运输站提了市政厅发配的资源,警卫队的雌虫们又兼职了一次搬运工,帮他们把物资在飞船货舱里码好。

    年轻雄虫还是懂点人情世故的,于是在警卫队帮他们忙了一天之后,特别用莱特的存款请雌虫们吃了一顿充满异星风情的奇怪美食。

    晚饭后,把新买来的飞船停泊在港口上,警卫队全体退散,沙尔卡又忙着把飞鲨空间钮里堆满的杂物都取出来放好,以便遇到危险时随时能干净利落地放出机甲来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