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慧岸只是笑眯眯地看了她一眼,眼神充满了慈和,“小施主的身体较往日而言强了不少,今后福运连绵,甚好甚好。”

    闻言,阮父欣慰地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女儿的头,“夏夏长大了。”

    对于慧岸口中的福运他并不在意,他阮家的独女自然是百般娇宠,少不了的福运。

    阮夏夏却是咧开嘴似笑非笑地朝着高僧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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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看了好几眼,慧岸大师看来功力略浅,女主那闻者落泪见者伤悲的一生跟福运二字半点沾不上。

    这时已是黄昏,晚霞像是烧烈的火横跨半个天空,大觉寺风景优美,古树花草随处可见,阮夏夏跟在阮夫人身边,一路东张西望,眼中充满了惊叹。

    大觉寺占地面积极广,几人行至斋房,说是斋房实则是个小院子,慧岸和尚和阮父又说了几句话,便让几人休息了。

    阮夏夏估摸着阮父自有打算,也不过问,大咧咧地扑到一处斋房的床上,优哉游哉补眠了。她还是十岁的小孩子呢,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睡眠是绝对不能缺少的。

    自决定自己要女扮男装之日起,她每日都过着吃饱喝足睡大觉的生活,美名其曰养身体增身高,她可不想几年后成为男子中的弱鸡。

    两个婢女笑着摇摇头,贴心地为小姐盖好被子,轻手轻脚地收拾带来的物什。

    阮夏夏直睡了两个时辰才清醒过来,随便吃了几口斋饭,眼看天色暗沉,打了个哈欠又睡了过去。

    于是便也未发现一直未有变化的书悄摸摸地隐了几行字,震动几下后添上了新的内容。“大历十六年,年仅十岁的阮夏夏随着父母到大觉寺进香,在这里她遇到了自己命定一生的男子,刻骨铭心,永生难忘。”

    隔壁不远处同样是一个斋院,但和阮家所居的相比要安静几分,也更为古朴隐秘。

    本朝孀居的长公主携子到大觉寺为亡夫定王做法事,除了主持慧岸无人知晓贵客的身份。

    “殿下,世子,隔壁院子住进了一家人,奴婢派人打听是几十里外的商户阮家。阮家与慧岸大师交情颇深,经年多次到大觉寺来,寺中的僧人都与他们相识,应不是别有用心之人。”婢子恭声说道,声音放的很低。

    长公主一身素衣,屈身端坐,手持笔墨在抄写佛经,闻言面上毫无波澜。

    一个商户罢了,还不值得她分心。

    倒是陪着母亲端坐的定王世子裴褚,颇为敏觉地看了年长的婢子一眼,淡声开口,“那阮家可有其他不同寻常之处。南姑姑,你这可是有话未说尽。”

    头发梳的整整齐齐的公主府掌事南姑轻笑了一下,世子果然较常人警觉。

    “阮家有一女,生的玲珑出尘,慧岸大师见之谓其福运绵长,甚好。”她不疾不徐地缓缓说道,语气有些怪异。

    闻言,裴褚神色依旧淡淡,不过眼中闪过一丝不耐。

    面无表情的长公主却是撩了眼皮,看了风姿不凡的独子一眼,独子今年十六岁,开始入朝走动,不少人旁敲侧击向她打听独子婚事。

    “可是为了我儿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