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衡虑捏了捏她的脸。

    “想的真多。”

    沈清辞弯起了眼睛一笑,然后抱住了他的手,再是亲昵的趴在他的胳膊之上,也是也是拿他的胳膊当成了软枕用。

    “原谅我的自私,”沈清辞真的不想再离开他了,一次就已经够了,再来一次,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承受?

    “不管是这个世间有多么的不好,又有多少的艰难险阻,我都是想和一走走下去。”

    “会的,”烙衡虑轻抚着她的脸颊,“会一直走下去的,直到我们百年。”

    “百年之久?”沈清辞纠正着他的话,我们会长命百岁的,“不对,会过了百岁。”

    烙衡虑只是笑笑,却是未反驳什么,自古人生七十便已是古来稀,百岁已是难得,更何论是百岁之后。

    “以为刚才吃的什么?”

    沈清辞就知道,烙衡虑是在想什么了?

    其实不要说他,哪怕是如她,以前也是不敢如此想,百岁之人如同凤毛麟角,世间有一人便已惊奇,更何论是其它。

    烙衡虑微微的紧了紧眉,他的唇间至今还是留有微微的药香之味,他拿过桌上的药瓶,打开之时,里面还是有几着几粒。

    而这些药,竟是不觉的,令他的血液中竟是有了一些贪婪之意,对,是他的血,他的肉,他的生命。

    它们在贪婪这些,他们也是想要这些。

    他忙是将药瓶合上,也是稳下了此时身上那种莫名的气血翻腾。

    “莫不是?”

    他看向沈清辞那里。

    沈清辞坐直了身体,脸上的表情再也认真不过,也没有一丝的玩意之意。

    “我有一番奇遇,这些便是从此而得。”

    “只因为我吃过一粒,所以,也要陪我吃。”她上前,抱住了烙衡虑的腰,“我出来之进,便是将它藏了起来,还好,当初藏了下来,否则可能现在已经没有了。”

    齐远并不笨,而且还有那一位异族蛊师,单是从瓶身便能看出来,这是先秦之物,并非只有烙衡虑一人认得此物,也有可能会有其它数不尽之人。

    就算是猜不出这里是何药,可是却可以知道,就算是不是仙药,那也都非是一般的药可比。

    “这药是……”

    烙衡虑握紧手中的药瓶,挠是他再是有定力,可是此时,也都是有些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