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际笔墨>灵异科幻>笨蛋仿生人和他的多金机械师 > 探索丛林被植物束缚强C尿孔,鞭打c喷C入
    穆星拨开枝叶,转过身对阿米希斯伸出手。

    阿米希斯的护目镜里流淌过纷繁错杂的数据,最终锁定在一处裸露的岩石上。他握住穆星的手,轻巧地闪过流着毒浆的枝条,抬起下巴无声地示意对方“去那里”。

    直到穆星在地上铺展开驱散瘴气的装置,阿米希斯才摘下了面罩和过滤器,在这处得来不易的空地喘息一二。这里是一片无人的林区,寂静到连魔物都没有,一路走来诡异无声,只有如雷的心跳在互相映衬。他们追随着亚拉戈的遗迹信号一路到此,不久前信号显示他们无限贴近,然后竟然就这样消失了——更准确地说,是发现了他们,而后飞速地逃窜了,就像一个活体一样。

    穆星受了伤,脱开半件外衣将厚实的胸膛露出来,利索地用另一只手为自己的肩膀“上药”。人造人的皮肤修复液十分浓稠,不久后就和他原本的皮肤互相黏合,织补着融在一起了。阿米希斯站在一旁冷眼观看,侧过身丈量这片林场的瘴气浓度。穆星抬起头开口道:

    “没有生物能在这里生存。”

    阿米希斯顿了顿,注视着躺靠在岩石旁的穆星,倒是微笑了起来,还没等穆星搞清楚笑容的含义,就听到他说:

    “未必。”

    穆星想张口问些什么,身后突然的怪异触感打断了他。后背的岩盘像是活了过来,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正在抵着自己的脊背扭曲游动。穆星第一时间反手握刀向后割去,等到实打实的割断绳索的触感反馈到手心时,他才转头——却猝不及防地被岩缝里暴涨横生的藤蔓牢牢锁死了。藤蔓粗长又狰狞,与其他植物如出一辙,流着功效未知的黏液,正带着无数的吸盘和倒刺游走在穆星的身上,他割断两根,又涌出无数根来,像捅了蛇潮一般连绵不绝,让他彻底无法动弹,只能用微微颤抖的瞳孔看向仍然居高临下注视着自己的阿米希斯。

    阿米希斯只是凑近用小刀割了一下最粗壮的那根枝条,掏出量杯接了半杯那伤口流出的汁水,视若无睹般摸了摸下巴,飞速地在日记本上写着什么,完全不顾穆星的境地。

    穆星在必要时可以不用呼吸,但是一根粗壮的藤蔓勒住了他的咽喉,模拟的窒息感还是让他十分不适。阿米希斯并没有将他的灵敏度调低的打算,反而一下子拨弄到了最高,穆星一下子在他面前抬起了劲瘦的腰部,被勒住向后拖去。穆星深深呼吸着,尽量使自己的反应平稳一些,只是垂着眼睛局促地看向袖手旁观的机械师。

    阿米希斯欣赏着眼前这副光景,很显然他一点也不担心穆星是否遭到损害。穆星也因为阿米希斯的动作而开始犹豫是否要损毁这种植物,因为从阿米希斯在护目镜底下露出笑意的双眼,他看出——是的,就是这里,缠住自己的植物,就是信号的来源。

    不知这种植物为什么会释放出体量如此巨大的辐射信号,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它已经很久很久没有遇到如同穆星一般的仿生体了,它急不可耐的样子就像久旱逢甘霖,阿米希斯猜测这种植物的宿主就是亚拉戈曾大批量制造的仿生人,但是具体如何共存,还需要更进一步的验证。

    穆星的双腿被枝条分开,连裤子都被扯烂了。他抬起无机质的双眼,握着刀柄的手一颤,匕首砰然落地。阿米希斯注视着缠绕着穆星的枝条,好整以暇地在旁边坐下了。

    那枝条钻入穆星残破的裤管中,扭曲蠕动着缠缚住了他的腿根,像是在评估哪里才是寄生的最佳地点。一根粗细适中的藤条从他两个阴囊中挤压而过,上下滑动着绕住还没有勃起的阴茎。穆星扬起下巴,反手握住一根藤条试图找到一个支点,轻声喘息着发出如同请求一般的声音:

    “阿米希斯.......”

    阿米希斯并没有理会穆星,他用扫描仪快速将这种植物裸露出来的部分保存了一遍,指尖轻轻敲着下颚,似乎在思索什么。

    穆星低头,看到自己的阴茎外围沾满了这种植物上的黏液,几乎就要完全勃起了。藤条探到了自己的尿孔,就要兴奋地钻进去,仿佛终于找到了栖息地似的,所有岩缝里尚未冒出头的枝条都兴奋地疯狂抖动起来,直到不断地尝试、撞击——但都无功而返后,藤条才尝试着撤开,换了一根更小更细的,如同藤鞭一样的软刺来。那根细长的枝条沿着穆星的尿孔缠绕了一圈,随后狠狠贯穿了进去。

    “唔!唔......唔!......”

    穆星整个人剧烈地颤抖睁大眼睛,但却被藤蔓捂住了嘴。他只能眼睁睁感受着自己尿孔里的藤蔓疯狂扩张吸饱了汁水,随即舒展开狰狞可怕的吸盘牢牢吸附住他脆弱的内壁,像是要就此吮吸出更多的东西一样,一涌一涌地鼓动。

    阿米希斯猜测或许曾经是有特殊的仿生人兵种供这些寄生植物使用,他们的身体构造或许正有一部分是用来存放这些植物的。而现在它们只保留了在狭小空间内生存的这唯一的特性,不得已在阴暗潮湿的岩缝里延续火种。穆星的到来勾起了他们久违的回忆,但是他的身上并没有能供他们寄生的地方......又或者说,本不是用来被寄生的部位。

    穆星满脸都是红晕,眉头却紧锁着,试图以此保持注意力不要涣散。他伸手在满是淤泥的地里划出几道刻痕,又被藤蔓擒住双臂拽了回去。他的尿孔刚渗出什么液体,就会被藤蔓吸收殆尽,但那些淫液都会转换成另一种存在的形式,变得更加粘稠古怪,被藤蔓顶端的花冠抵着尿孔尽头,反灌进囊袋里。这样的自产自销不知延续了多久,他的囊袋都发涨到垂到了地上,浑圆的两颗无力地被撑到如同水袋一般,中间被一条藤蔓分开了。他整个人毫无借力的点,被身后巨大的花叶托着半坐半躺,一只腿还被高高吊了起来,像一只被捕获的困兽。

    他趁花茎蠕动的片刻用一只手挣脱了束缚,紧紧握住自己的阴茎根部试图锁死那种感觉。但藤蔓远比人类的玩具纤细,他能感觉到,这株植物将自己当成了一种母体,在吸收了自己的液体之后要反过来喷射它的孢子。

    阿米希斯抬起脚尖,一边记录数据一边用硬皮的鞋底粗暴地踩了踩穆星红肿的阴茎,穆星一下子就从戒备的状态里离开了。他抬起臀,可怜又谨慎地用自己被玩弄的阴茎摩擦阿米希斯的鞋子,配合着藤蔓的频率一下一下地挺腰。阿米希斯微笑了一下,从穆星的眼神里读懂了他想说的话:......什么时候能结束?

    于是阿米希斯主动握住一根粗壮的,无法挤入尿孔的藤蔓。这根藤蔓不得要领,只能幽怨地缠住穆星健硕的胸膛,用吸盘试图逼出乳头里的乳汁。阿米希斯引导一般轻轻安抚着它粗糙的身体,将这根藤蔓拽到了穆星身下。藤蔓游动了片刻,就左右扒开了穆星的臀肉,欢快地捅入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