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娅看着你：“看来你的确很想和我回军团。”这真是企业级理解，你开始觉得卓娅变回普通市民说不定也能混得很好。
你低头：“叫你黑帮头子是不是太不礼貌了？”
“你只是在称呼我这件事上不礼貌吗？”
“是的。”
“……”
卓娅叹气：“你怎么想的？”
总是逃避也不是办法，想要谈判顺利进行，你作为推动人必须做些什么。你回想到被卓娅绑架那天，卓娅以捏碎你的手腕相威胁，要求你用枷锁控制她。
卓娅，一个为了达成目的什么都可以利用的人。这样的人，会有被利用的觉悟吗？
“我不想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变质。卓娅，你是个值得被好好对待的人。”
你狠不下心，你一醒来就是MBCCD的职员，一个下位机构的领导者。假若你天生就狠心，你醒来不至于在这个位置，还被人连番算计。心软是你生来的缺陷，看着卓娅却让你轻松了许多。
“让我们先把那件事放一边吧。”
卓娅眼里有火光陨落，之后却升腾起一片薄薄的星光。她说：“你可以让这层关系变质……我愿意。”
“不行！”你冷静地说，“谈判必须推进，我不想让这件事出现意外。卓娅，辛迪加需要你，别让我和你的这层关系成为谈判的定时炸弹。”
下巴被掰住了，狼王逼视着你：
“你是为了谈判才和我睡吗？”
你没法撒谎，这的确是你愿意脱下衣服的一个因素，它让你在理智崩塌后依旧心安。你说服自己是为了谈判牺牲的。
而这绝不是卓娅想要听到的回答。你知道的，她想要的是爱。你从未如此清晰地认知到一个问题最深刻的答案。
“……有一部分。”你回答。你没法撒谎，所以你也不能用这个答案回答全部。有一瞬间你的心弦被风拨动，它叮铃作响。
你等待着狼王的审判，但你耳边听到的是细细簌簌的动静。接着，你的衬衣被扯开。寒冷的空气吻上的皮肤，让你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卓娅粗糙的手覆盖上你的锁骨，往下慢慢滑动。
“这就好办了，”卓娅淡淡地说，“为了谈判，局长，麻烦你再和我睡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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