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际笔墨>奇幻玄幻>哥哥的爱宠 > 笼子里的生活
    笼子里的生活

    小暮爬回了狗舍。狗舍不大,放置着两个一人高的狗笼,狗笼里铺设着厚厚的毛毯和尿垫,笼门开着,门内侧摆着三只食盆,一只盛放清水,一只盛放牛奶,一只盛放狗粮。两个狗笼皆是如此陈设。

    不同的是镶在笼门挂锁上的黄铜铭牌,一枚铭牌上镂刻着“爱犬小暮”的字样,另一只笼子的铭牌上只写着小牧两个字。可见虽然都是小狗,但在主人心里,还是有所爱重。

    小暮盯着铭牌上的字样看了一会儿,才慢慢爬进自己的笼子里,卧在尿垫上,脸埋下去。

    三天前,第一次调教结束后,她就住进了笼子里。那天,哥哥牵着她爬下楼梯,穿过几道沉重的铁门,来到了这间狗舍。这条路是那样的熟悉,她记得每道门的位置,记得从小窗里投下来的淡淡天光,记得空气里略微潮湿的气息。这正是那间建在地下室里的狗舍。很多年前,她在这间狗舍里,引诱哥哥的狗咬伤了自己,只是为了霸占哥哥的全部宠爱。她做到了,哥哥再没有养过任何动物。

    而现在,她要成为哥哥的小狗了。

    当她再一次爬进狗舍时,所有的陈设都已准备就绪。哥哥早就布置好了一切,只是在等她开口,等她心甘情愿地说出来。

    要做哥哥的小狗,让小暮来做哥哥的小狗吧。她真的就这么说了出来,丝毫没有想到做哥哥的母狗意味着什么。因为是那样地爱着哥哥,不想哥哥被别的东西抢走,哪怕那东西只是一条狗,所以就变成了哥哥的母狗。

    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心甘情愿的。

    哥哥说母狗就该随时随地排泄,她就毫无羞耻心地乱尿乱拉,甚至一边被哥哥牵着在地上爬行,一边就拉出大便来了;哥哥说母狗不该说话,只能叫唤,她就一直汪汪叫;哥哥说母狗就该待在笼子里,于是她就爬回笼子里;哥哥不碰她,也不允许她高潮,她就默默忍耐着,偶尔难耐得厉害,才会半睡半醒间,迷迷糊糊地往尿垫上蹭几下。

    尿垫昨天刚刚换过,但已经满是她的尿液和淫水,气味浓郁。她身上也是一样的味道,发情时的酸甜味和尿水的骚味混合在一起,以及弥漫在这间狗舍里的,母狗的气味。

    气味来源于母狗小牧,它也爬回来了,此时,它正懒洋洋地趴在笼子里,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甩来甩去。

    有人的脚步声靠近,狗舍建在地下,又没有点灯,光线昏暗,小暮看不清楚,是哥哥来了么?正要汪汪叫着爬出去,可刚叫了一声,那人就走近了,小暮看清了他的身形,不是哥哥,是被哥哥派来照料狗舍的仆人。

    小暮认得他,很多年前,小暮年纪还小的时候,他就在地下室里做清洁,那时小暮就觉得他是很老的老人,而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他好像还是那么老。他也和过去一样沉默,目光掠过狗笼里的少女和母狗,却是一片漠然,仿佛少女和狗住在一样的笼子里,是很平常的事情。

    老人提起水罐,为盛水的食盆添水,又提起奶罐,把牛奶盆也装满,最后是狗粮,小暮的那一份和小牧的看上去一模一样,不过却是从不同的罐子里倒出来的。

    这是人工制造的营养物,特意做成了狗粮的形状。这样,奴隶在吃的时候,就会认为自己在吃真正的狗粮,在这样的过程中,她会一遍一遍地确认自己的母狗身份,最后,“自己是真正的母狗”会变成一种认知,变成一种植入脑海的思想钢印。

    老人锁上笼子,走出去,狗舍的铁门也关上了。

    最后一点儿光线也消失了,狗舍里一片黑暗。

    小暮爬到食盆前,埋头喝了半盆牛奶,又吃了狗粮。这时,另一个笼子里,传来怪异的咀嚼声,好似在拿钝锯子锯木头。是小牧,它也在吃狗粮,它的牙齿被扒光了,一颗不剩,进食时,只能用牙床磨。

    哥哥也会把我的牙齿拔掉吗?不知为何,这个怪念头忽然浮现在她脑子里。

    不会的吧,哥哥是那样的宠爱自己呀。哥哥永远不会伤害自己,就是这么相信着。

    呆想了一会儿,她又埋头去喝牛奶,说是喝,其实是舔,就像小牧示范的那样,是狗狗的进食方式。她整张脸都埋进了食盆里,没一会儿,牛奶盆就见了底。她舔舔嘴唇,又回身去蹭尿垫,想把沾在鼻尖的牛奶蹭干净。

    尿垫上的气味扑鼻而来,鼻孔翕张,闻着闻着,屁穴里不知不觉有了感觉。被哥哥禁止的高潮仿佛又要涌上来,随着那充实的感觉……不,不是哥哥的手指塞进来的感觉,是大便,是大便让她的屁穴有了快感。

    用大便自慰,是哥哥唯一没有禁止她做的自慰方式。不过,不可以背着哥哥偷偷地进行。在自慰的时候,她必须叫出来,让哥哥知道。狗舍装置有监控,终端在哥哥手里。哥哥也许会看着她用大便自慰,也许只是瞟一眼就关掉,也许根本不会去看。但她可以幻想哥哥正在看着,幻想自己下流的模样都被哥哥看到了,被哥哥嘲弄着,同时又被他粗暴地肏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