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餐桌上摆着几样简单的餐食，男人怀抱着女孩，用一支小圆汤匙喂她进食。女孩周身赤裸，只用一块白布裹着秘处。裸露在外的小腹圆鼓鼓的，显然已经吃了很多。
“不要吃了，哥哥。”她轻轻地说着，一手摸着自己的肚子给哥哥看。
“再喝一口汤。”男人像哄婴孩那样哄着她，舀起一勺奶油浓汤，喂到她嘴边。
她乖乖张口，喝下了。
男人放下汤匙，一边拿帕子擦手，一边问：“尿尿了么？”
“嗯，尿了。”小暮小声地说。
“给哥哥看看。”
小暮乖巧地张开腿，掀开腿间的白布，白胚布面上印着一圈微黄的水痕，正是她刚刚摸肚子的时候漏出来的尿水。
从烟火大会回来后，哥哥就打开了她的尿道锁和肛门栓。
“小暮很乖，以后可以随时随地排泄。”哥哥是这么说的。
她好高兴，终于可以自由自在地排泄啦。不过，有一点儿让她很羞耻，哥哥为她包上了尿布，让她排泄在尿布里，尿布每天换两次，即使突然排出了大便也一样要包在臀间，等到下一次换尿布的时间才能取下来。为此，她常常忍着便意，收缩肛口，不让大便出来。
她没想到的是，这种小小的忍耐，竟然渐渐成了她获得快感的方式。
“唔咕……”她扭动起屁股来。被哥哥注视着小穴，屁穴里忽然有了感觉。
“屁穴里又有大便了？”男人轻笑。
“嗯，大便……大便好舒服……”她细细地叫着，屁穴蠕动着，来来回回地夹弄着大便。
大便粗粗硬硬的，在肠穴里滑动的时候，就像肉棒或是肛塞在肏弄屁穴。她第一次发现这种奇妙的感觉，就立时记住了它。在忍耐大便的时候，她就会这样悄悄地夹着它自慰。哥哥发现后，也只是笑着让她掰开屁穴，摄下了她用大便自慰的样子。他并没有禁止她这种自渎的行为。有时候看到了，还会把她抱进怀里爱抚。
今天却是个例外。他在她屁股上拍了拍，示意她安静下来。
“今天是小暮的毕业典礼，去穿上校服，和哥哥一起去学校。”
“毕业……典礼？”小暮没有反应过来。关于学校的一切，都早已离她很遥远了。
“虽说小暮已经退学了，不过学校还是发来了邀请。去吧，穿好校服，到车里等哥哥。”
哥哥的语气里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小暮只好上楼去。
校服挂在更衣间最显眼的地方，白色上衣，蓝色短裙，米色内裤，淡粉胸衣，地上摆着白袜子和黑色制服鞋。
一整套穿好后，她打量着镜子里那个女高中生，吐了吐舌头，然后给自己扎了一个马尾辫。
虽然镜子里的自己和过去看起来一模一样，装扮也分毫未变，可衣服下面的身体，身体里的内心已经完全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