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凭译一直以来都秉持着近乎病态的绅士风度,尤其体现在对待omega上,他在有omega的场合闻起来简直就像一个beta,对来搭讪的omega也敬谢不敏,并且永远保持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态度。左临还是潜移默化地受到了父亲的影响。就算每天都像一个炸药桶一样,却也很少用信息素去进行压制,虽然这样很方便。

    但在左临眼里没有拳脚来的方便。

    所以就算现在在床上,左临的信息素也只是飘出来了一点,他刻意压制了,谁让他答应了和元启云上床。

    “嘶,你他妈的轻点。”左临用赤裸的手臂抵住了元启云的胸膛,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喜欢对他的腺体又舔又咬是怎么个事儿,左临感到疑惑,这样充满标记意味的动作是很多alpha表达占有欲并且对omega信息素极其依赖的行为。

    况且这根本和前戏一点关系都没有。

    alpha的腺体并不是像omega那样用来标记的,在床上舔弄omega的腺体可以让omega情动,甚至一些敏感的omega后面会冒水。但alpha不会,这简直就是alpha身上的逆鳞。

    滚烫的鼻息把后颈熨帖的发热,元启云舔的很缓慢,就像在品尝什么东西,时不时合上唇齿啃噬,动作间带着十足的侵略性。

    就算知道omega没有像alpha那样标记时会伸出来的犬齿,每每被牙叼住那块软肉时还是会不由自主地颤抖。结果元启云还舔个没完了。

    元启云觉得自己就像是含住了一口玫瑰味的果冻,忍不住去厮磨,恨不得一口咬下去尝尝里面迸溅出来的滋味。

    他从来没有这么怨恨自己omega的生理结构。

    只要标记了,这么咬下去,腺体一定会流出血来,那些血液一定比玫瑰还要鲜艳瑰丽。然后被他伸出舌头一一舔去。

    这时候左临一定会又羞又恼,颈线紧绷,挣扎着仰起头,就算不愿意发出声音也有无法抑制的痛哼从嘴里溢出。

    他一定能够摁住左临的手腕,让他塌着腰被迫露出自己的后颈,颤抖着献祭一样低着头,腺体被omega贪婪地注视,害怕地鼓胀起来。

    标记后抬起头,就会看见那处仿佛被凌虐般又青又紫,即使alpha的愈合能力逆天,也留着未来的及消去的两个深红色的牙印,那是他的omega给他打下的耻辱的烙印,堕落的象征。

    等完全愈合后会形成一个在元启云看来非常漂亮独一无二的印记,无论是什么形状什么颜色。

    不管什么都好,他会每天都舔吻那处,他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瘾君子,也是最虔诚的信徒。

    是玫瑰就更好了,玫瑰是世界上最美的东西,跟他怀里的尤物一样美丽。

    元启云单单是幻想这些,下面那玩意就勃起了。左临感受到那又烫又硬的东西抵在自己的腰上。偏偏这家伙还要来亲自己的腺体,顿时怒不可遏。

    “硬了就快点做,还亲个什么劲。”

    这酥酥麻麻又疼又痒的快感夹杂着羞耻还有害怕被咬下去的恐惧几乎撑破他的心脏,他就像站在半空随时会掉下去。

    他蹬了一下腿推开对方,干了昨天晚上就想做的事,一脚踩在元启云的性器上。

    虽然控制着力道,元启云还是发出了一声闷哼,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

    左临坐起来,离开了元启云双手圈起来显得逼仄的空间。靠在床头,屏了很久的呼吸才得以通畅。他喘了两口气,把那些暧昧浑浊的空气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