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媗对于封不封后,其实没太大在意,但周昊辰执意要大办一场,她便配合。

    但在这之前,她发现了男人的神sE,有些不对劲。

    昨天晚上用膳沐浴更衣后,周昊辰仍旧一如在小暄王府那时一样,缠抱着他的小姑娘躺到龙床上。

    说以前他俩怎么过,现在就该怎么处。

    既没有帝后分g0ng的规矩,也没有夫妻分殿而眠的荒谬。

    于是秦媗被他缠着缠着,吻着吻着,便又被折腾了两回,几乎腰都要断了。

    反倒一连缠了她两整晚的男人在天才刚亮时,已悄然无声地起床,在她还昏睡未醒之时给了几个吻,便勤政地上早朝去了。

    过往两年,大雍的早朝是议政到午膳,然后个别的官员在g0ng里前殿用过午膳后,又继续和暄熙帝商议国事的。

    难得今天早朝,皇帝亲自交代了皇后回g0ng之事后,再听了几件事的汇报,竟然破天荒地让所有人下朝。

    令一众本来以为要久留的大官们吃惊也窃喜。

    而一心赶着想和小姑娘一起用午膳的男人大手一挥,不止大官们能早点回家,就连守在前朝侍候的g0ng人们也下去休息了。

    接连两天,秦媗都被周昊辰在床上折腾得利害,今天第一天在g0ng里,她几乎睡到将近中午才幽幽地被酸痛感弄醒。

    然后她还躲在床幕里,羞涩地掩住身上四处都是的暧昧印记穿衣时,一身明hsE五爪银绣龙袍的周昊辰已然踏进曦和殿里。

    “怎么不叫紫湘紫湖进来侍候你?”他轻轻拉开床幕,坐进了龙床之上,“外头不是都有小g0ngnV候着?”

    “这样子,叫她们怎么进来!”才刚勉强穿好亵衣K的小姑娘气怒,轻轻拉开衣领颈子锁骨没一处完好,“都叫你轻一点了!都不听!”

    “是夫君不好,”他靠到她的身边,累极了似的弯身抱紧她,“夫君没能忍住。”

    但他没有再说下去,下回会乖一点。

    感受到了男人的疲惫,秦媗也骂不下去了,只好乖顺地让他抱住,给予片刻安宁的亲昵。

    然而在这个亲密的拥抱里,她注意到了他眼底下那b平常还深的、不寻常的乌黑。

    还有眼里那一丝丝累极而裂的细痕。

    “辰哥哥,前朝事很累吗?”她回抱了他,声音沙哑软绵地关心,“要不你先小睡一下?”

    “不,没关系,”男人收了收圈拥住小姑娘的双臂,仿佛听见了什么轻颤了一下,“不累,夫君不累。”

    这微小而怪异的一颤没逃过秦媗的眼,她乖巧地窝在男人的怀里,细细回想打从在扇水镇寻上她以后,周昊辰的每一举一动。

    感觉上,周昊辰除了要她要得狠了些外,都不像有什么不妥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