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因为……”柳莹嗫嚅着，大脑一片混乱，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说啊，你不说，我就当你是在骗我。”
“我没有骗你，我确实不喜欢你。”
“那说为什么？”张相位逼问道。
柳莹继续向一旁移动，“因为……因为你已经有了妾侍。”这话一说出，柳莹就后悔了。
“你是说韩佳？”
柳莹点点头。
“那我不要她了，她也不是我的妾侍，只是我的一个丫鬟，我与她什么也没发生，等我回去，我就把她送回去，你看行么？”张相位恳求道。
柳莹一时语塞，“我……我还是不能答应你。”
“还有什么原因？你说。”
“你先前非礼过邹玲，让老师和同学们都看到了，名声不好。”
张相位沉默了一会，脸上露出失望之色。
柳莹稍稍松懈了，她以为这个理由管用了。
张相位十分诚恳地说：“柳莹，对不起，以前我不懂，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请你原谅我，那件事是我错了，我再也不会做了，那件事只有几个人知道，老师是不会泄露的，至于看到的同学，他们也不敢说，因此，旁人不会知道那事，我还是张家的公子，没有一点污痕，你就原谅我吧。”
柳莹道：“我不能原谅你，我见到了，便无法忘掉，那是一辈子的污点。”
张相位把脸一沉，缓缓从衣袖里拿出了一柄和上次一样的小匕首。匕首露出的一刹那，一道寒光射入柳莹的眼睛，她浑身打了一个寒颤。
“啊！你要干什么？你不是说不会伤害我的么？”
“我不会伤害你。”张相位道，他把匕首对着自己的心口，“你说刀子插进心口里，人还能活么？”
这话把柳莹吓得差点晕过去，她阻止道：“别！别！你别这样！”
“人都会犯错，他们需要被原谅，我做错了事，你为什么不肯原谅我？你不原谅我，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张相位把匕首往自己的心口上刺了一点。
柳莹快要被吓哭了，“你别这样，我求你了。”
“那你原谅我么？”
“我原谅你，你快把匕首放下。”
张相位没有放下匕首，而是继续说：“那你答应我么？”